基本信息
出版社: 文汇出版社; 第1版 (2016年4月1日)
平装: 381页
语种: 简体中文
开本: 16
ISBN: (咨询特价)
条形码: (咨询特价)
商品尺寸: 23.8 x 17 x 2 cm
商品重量: 540 g
品牌: 上海文汇
ASIN: B01DO03SAG
编辑推荐
再现晚清钱王“人弃我取,人需我予”的经商之道。
讲透政商关系“官之所求,商无所退”的不变法则。
世人只知胡雪岩,不知云南有王炽。晚清巨商王炽在英国《泰晤士报》评选的19世纪世界首富中排名第四,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“三代一品红顶商人”,李鸿章曾称其为“犹如清廷之国库也”。
请看由萧盛所著的《大清钱王(马帮风云)》。
作者简介
萧盛,本名尹宣韩,浙江宁波人,曾任北京某图书公司策划编辑、报纸编辑,现为中国写手之家网站创办人,自由撰稿人,已出版《大秦宣太后:芈氏传奇》、《兰陵王传》等历史作品。
目录
前言——世人只知胡雪岩,岂道云南有王炽
第一章——有勇有谋,千两银子救了一座城
第二章——亡命天涯,建马帮重整生意
第三章——化危机为商机,广西州乱中取利
第四章——再救弥勒乡,小商人散财救乡民
第五章——效仿范蠡,王炽促从商
第六章——献计救昆明,为谋利误害大将军
第七章——走马帮诱敌,反入计中计
第八章——初涉药材生意,茶马道遇险
第九章——同行如仇敌,出狠招排斥异己
第十章——重情重义,了恩怨春城斗法
第十一章——为红颜雪恨,兄弟五人走西北
第十二章——商帮纷争,贪图便宜起祸端
第十三章——阳谋对阴谋,浑水摸鱼占商机
第十四章——洋人暗中操盘,政商两界现危机
第十五章——暗流涌动,各方势力显神通
第十六章——四两拨千斤,巧解洋商大阴谋
第十七章——空手套白狼,挪用军饷收军粮
第十八章——同行相争,下套害人连环计
第十九章——官商勾结,山西会馆耍阴谋
第二十章——狱中遇高人,阔论人情官场商机
第二十一章——茶市谋局,商界再起风云
序言
前言:世人只知胡雪岩,岂道云南有王炽
一看这标题,也许有些读者会会心一笑,你这是要拿晚清两位巨商来作比较吧?
其实不然,人都有优缺点,不能一概而论,所谓的生意人,都是将利益放在首位,无利何为商呢?有句古话叫有所为有所不为,其实这是衡量一个人道德的标准,相信不管是胡雪岩还是王炽,每个读者心中都各自有一个评价,这里我不赘言了。
本文作为一个序言,只是想通过胡雪岩引出王炽,并且想发出这样一种声音:胡、王二者都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一笔宝贵财富,如果世人只知胡雪岩,不知云南有王炽,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一种悲哀。
我这么说有三大理由,下面我一个一个来阐述。
首先,王炽的经历有励志的效果。他出身于一个农民家庭,父亲亡故时不过十四岁,许是家道中落、读不起书的缘故,母亲变卖了陪嫁首饰给他去学做生意。当时正值晚清政局最为动荡、资本主义空前发展的时代,他便利用那动乱的时局,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叫卖开始,一步一步走向成功。
这不就是从草根走向成功的典型例子吗?这样励志的正能量故事,不管放在哪个时代,都是十分需要的。
其二,王炽的经商经历富有积极意义。他有一句名言,叫做:“说我,羞我,辱我,骂我,毁我,欺我,骗我,害我,我将何以处之?”下一句是答案,也是他处世的方略:“容他,凭他,随他,尽他,让他,由他,任他,帮他,再过几年看他!”
这句话不由让我想起了布袋和尚的一句名言,同样经典,涵义也是相差无几:“大肚能容,容天下难容之理。开口常笑,笑天下可笑之人!”
当然,每个人生下来不可能就是圣人,在达到这样的一个境界之前,必须要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,甚至可能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,经历得越多,可能悟得就越透。
王炽在积聚财富做各种善事之前,首先就是要把生意做大,没有钱资何来做善事之本呢?总的来看,王炽在生意场上的理念也分两铂第一步寿之所求,商无所退。
也许有读者看到这里又会会心一笑,这不就是贿赂嘛!
其实不然。官之所求,商无所退其实是一种策略,举个简单的例子,中法战争发,当时的清廷国库空虚,根本拿不出钱去国外打仗,云南巡抚岑毓英愁白了头发,没办法去找王炽商量。王炽听了后二话不说,拿出六十万两银子给岑毓英作军饷,支援他出关。
这相当于雪中送炭啊,岑毓英自然会感激他,甚至跟他做朋友,如此一来政商关系自然而然就成立了。
有这样一种胸襟为前提,到了后期,他的经商理念很自然过渡到另一个阶段,即人弃我取,人需我予。用现代的话就是说,人家不要的我去拾取,人家需要的我会给予。
可能有读者会觉得奇怪,这是做善事还是做生意?
其实善事也可以做成生意,关键在于怎么做。
同样来举一个例子,在光绪初年,唐炯奉命督办川盐,改善川盐的生产。可任何一样改革都需要钱,偏偏当时的政府没钱,盐茶道的官员都急白了头发。因为很多商人认为,一件商品从改造、生产再到投入市场,需要很多年才能见成效,甚至有可能还会亏本,所以当时没人愿意花钱去投资。
在所有人都不愿去染指川盐的时候,王炽出手了。
当时王炽的同庆丰票号刚刚成立,拿出这笔钱给唐炯后,有可能他自己就身无分文了。但是大生意人都具有大胸怀,王炽还是千方百计筹足了十万两银子,交到了唐炯的手上。
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这里面有个玄机。
票号相当于现在的银行,一家银行要想吸引客户来存兑,你得有信用度和知名度,没有这两样东西,你就算浑身是嘴去游说,人家也只会把你当传销。王炽的银行刚开张不久,两者都不具备,他就看准了茶盐道需要钱的这个时机,花十万两银子给自己做了个大大的广告,向世人宣告,同庆丰票号是有实力的!
这是做生意还是做善事?
当他的经商理念到了这种境界时,已于上文提到的那句名言不远了,因此他的经商经历颇有积极的意义。
其三,就是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。当王炽成为一代巨商时,他则把目光放在了国家和民族的高度。他花巨资从法国人手里买回滇越铁路的管理权,又出大价钱与官府合资兴办云南铜、锡矿业,使地方工业免遭洋人染指……
这是政治,但更是生意,大生意人做的大生意。
可能不少人会认为,这不过寿商合作的老套路罢了!其实每件事都有两面性,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去努力奋斗,关键是你在逐利中做了什么,又在得到利益后做了什么。有些人为了逐利,不择手段,而有些人在利己的同时又能利人。说白了没有人生下来就愿意去当坏人,走什么样的路,不是人品问题,而是策略和智商问题。以上三个原因,我想足以让读者去了解王炽,当然也应该有了足够的理由来阅读本书。走近王炽,走近这位赫赫有名的大清钱王,从此开始吧!
文摘
第一章 有勇有谋,千两银子救了一座城
(咨询特价)年战争发后,清朝的政治局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洋人大批涌入,随之西洋的思想、文化、资金亦流入中国,他们想控制中国的经济,甚至欲以此渐渐地侵吞这个国家的疆域,从此之后,这个古老的国度进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状态。这样一种状态好比是两位武林高手的生死对决,相互牵扯、抵制着,都欲拼尽全力想将对方压倒。而国与国的相斗,对老百姓来说却是极其痛苦,甚至是万般的,他锰然痛恨洋人的侵略,可更恨清廷的懦弱无能,带着这样的痛恨,国内百姓纷纷擎旗起义。在诸多的起义军中,规模最大、影响最深远的便是太平天国起义军。
太平天国农民起义仿若一股风潮,迅速刮遍全国,各地各民族的义军趁机跟进,举旗抗争,清政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,整个民族亦被推到了最为危险的时刻。
在云南省红河州北部的弥勒乡,因此处多山地,属于山高林密的丘陵地带,故当东南沿海地区受到西洋经济和文化的冲击时,这里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,大部分的山民依旧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。
然而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,是日午后,金顶山下的一处丛林里,埋伏着二十来个山匪,他们手里或提着钢刀,或捏着木棍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面的山道,神情肃然。领头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,看上去身子瘦小,许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,脸色泛黄,看上去浑身上下没几两力气,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炯炯有神,在目光转动之间甚至带着抹凶光。
不出多久,车声辚辚,从山道上走来一支马队,约有七八匹马,马背上都驮着货物,前后共有十五人护着,在中间的一匹马上插着一杆三角形的小旗子,上书“川中祥和号”等字。
丛林里埋伏的那年轻人眼里寒光一闪,苍黄的脸上泛起抹激动的红潮,正要起身冲下山去,突被后面的一人拉住,不由得回头轻喝道:“你做什么?”
拉他的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,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,皱了皱眉头道:“姜兄弟,那是祥和号的货,是不是考虑一下再下手?”
年轻人怒道:“强龙不压地头蛇,在咱自己的地盘上,你这地头蛇反倒是先怕了!你要是不敢动手,回家给你婆娘暖坑去,我不会强拉着你!”说话间,挥了下刀,带着其他人冲下山去。中年人没办法,也只得咬咬牙跟着往下冲。
山下的马帮都蔬走江湖的老油子,这种事情见多了,也不怎么吃惊,一行人迅速散开,把马匹和货物围在了中间。领头的那马锅头(注:马帮领头人)是川中祥和号的老伙计,也是在茶马古道(注:中国西南、西北地区的民间商贸道路,在这一带百姓的心中,西南的这条茶马古道无异于西北大漠上的丝绸之路)上走了一辈子的老江湖,名叫桂老西,虽有五十余岁的年纪,却依然老当益壮,精干得紧。他打眼望了下那些冲下来的山匪,最后把目光落在那领头的年轻人身上,双拳一抱道:“老夫是川中祥和号的桂老西,不知足下是哪座山上的好汉,不妨报上名来,交个朋友。”
“川中祥和号,哟,这是大商骸!”年轻人嘴上虽夸着对番眼里却依然含着杀气,“我叫姜庚,并不是哪座山上的什么好汉,只是这弥勒乡十八寨(注:今弥勒县虹溪镇)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,桂大哥真愿意与我交朋友?”
桂老西一看这姓姜的就不是个善茬儿,便笑道:“在这茶马道上行走,干的是拎着脑袋讨饭吃的行当,靠的是道上兄弟的情面,不然的话,有十个脑袋也没用,只要这位小兄弟愿意给个情面,我桂老西求之不得。”
姜庚把刀柄一转,抱拳道:“桂大哥这话说的在理啊,其实大家干的都是拎着脑袋讨饭吃的营生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这样吧,只要桂大哥今日能给我们这些兄弟打发些烟酒钱,从此之后,只要署大哥的马队经过此地,我等绝不为难。”“好,小兄弟果然是爽快人!”桂老西回身从身后的一匹马上拿过个包袱,取出个子来,往姜庚丢了过去。
姜庚接过,两枚手指头一捏,便知里面是些碎银子,当下冷笑道:“桂大哥莫非是嫌我们这地方小,拿要饭的标准来打发兄弟?”
“嫌少?”桂老西的脸色也是一沉,“小兄弟,你看我们这次运送的东西也不过是些土烟日杂货物,能值几个钱?而且这一路打点过来,这趟子生意怕已是赚不了钱了,望小兄弟包涵,下次有机会大哥再奉上,可好?”
桂老西嘴上虽在说好话,但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。在这条道上行走,交情固然重要,可也不能一味的奉承讨好,不然的话让人骑到头上来,一辈子也休想混出头,必要的时候还得用拳头来说话。
姜庚看着桂老西的脸色,手一抬,又把子扔了回去。桂老西伸手接过,强笑道:“小兄弟不要这银子是什么意思?”“要货!”姜庚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后,刀头一迎,率众便杀了上去。
桂老西也不甘示弱,与姜庚斗作一团,喝道:“川中祥和号是魏老爷子的商号,他的货你也敢劫,胆子够大的啊!”姜庚狞笑道:“在十八寨这地番就是我姜庚的天下,皇帝老子来了也照劫不误!”
两方人马斗不许久,便分出胜负。桂老西的马帮虽说都是老江湖,但毕竟势单力薄,且姜庚的人个个都是好手,就将这批人连同货物都扣了下来,唯独桂老西一人逃脱。
姜庚十分高兴,让弟兄们收拾收拾,连人带货一起押回寨子里。那络腮胡中年人依旧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走到姜庚跟前说道:“姜兄弟……”